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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对无法忍受的病人来说是福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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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如何忍受痛苦。在我治疗的患者中,偶尔会有一些人对药物副作用或病情变化带来的疼痛更能忍受。可能是因为他们从小就总听人说“就算疼也忍着吧”,而不是“想哭就哭”。当然,耐心和坚持也是优秀的美德,但当你因为生病而感到痛苦时,绝对不是这样。尤其是对于癌症患者来说,有些患者将疼痛视为无法逃避的命运,这种误解必须迅速消除。没有必要去欣赏能调节90%以上疼痛的医疗技术。如果疼,就

你应该马上反应过来,告诉医生。

如果没有经历过癌症晚期患者所要承受的痛苦,是不可能理解他们的感受的。有的患者根本躺不下睡个好觉,要连续坐好几天,有的则乞求“就让我死吧”。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如何有意义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姑息治疗的过程中,医生最重要的是患者的疼痛调整。

最近疼痛开始量化,医护人员可以更贴近患者的感受。以前一般的判断标准只是以“疼得要命”这一句话来做判断,而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的0分和感觉到极度疼痛的10分有了明显的区分标准,患者可以自己做出判断。“简明疼痛清单”是一种量化疼痛的简单方法。有人会好奇地问,“即使是同样强度的疼痛,每个人的感受也会不一样。怎么可能是客观性的标准?”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患者感受到的疼痛强度,也就是说患者的主观评价才是客观标准。

没有完全相同的疼痛强度。即使存在,如果每个患者感受到的强度不同,也要做一些适合自己的治疗方法。4分以下称为轻度疼痛,5-6分为中度疼痛,7分以上属于重度疼痛范围。正常生活可以不受影响的数值是2分左右。我的目标是把患者的平均疼痛值降到2分。

姑息医疗团队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帮助癌症晚期患者在死前过上最正常的生活。大多数接受姑息治疗的患者也从中受益。虽然是癌症晚期患者,但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自主行走几个月,日常生活没有太多干扰。在家接受疼痛调节的患者,可以和家人一起度过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光,安心舒适地结束生命。姑息治疗团队让病人在家就能接受治疗,医院。美国有比较完善的临终关怀和姑息护理体系。在美国,如医院面对死亡,医院不会强迫他们住院。在临终关怀制度完善的发达国家,患者更容易得到家人的照顾,安心待在家里迎接死亡。为了使终末期病人在家中度过余生,医务人员应进行家访,并提供充分的家庭医疗服务(必要时允许住院时间不超过规定时间的20%)。

直到现在,中国仍有一些患者在死前不得不接受毫无意义的抗癌治疗,不得不痛苦地面对死亡,直到最后。这种状态的患者大约有一半只能活2周以内,10个人中有7-8个人最多能活1个月。这对于患者和家属来说都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在美国,许多癌症晚期患者在被预测还剩6个月时就开始接受临终关怀和姑息治疗,超过40%的死者实际上享受到了服务。然而,美国也有许多患者不得不在很晚的年龄做抗癌治疗。因此,大多数晚期患者在享受临终关怀和姑息医疗服务后不到半年就去世了。

"你的今天曾经是别人想象的明天。"

这是在谈论即将死去的病人的生活时经常遇到的一句话。在医院接触绝症患者的过程中,我越来越能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我们认为平常的日子,对这些患者来说,真的是莫大的幸福。对他们来说,晚上躺在舒适的床上睡着,毫不费力吃完饭就觉得满满一个空碗,是一种难得的幸福。“疼痛减轻了很多,可以自己上厕所了。”当病人欣喜地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表情是多么迷人啊!他终于可以独自完成人生中的一个小动作了。这个小小的改变,会对等死的病人的意志和态度产生怎样的影响!

我经常给实习生留一个问题:“请评价一下这些年最痛苦的时刻”。有人写7分,有人写9分,每个人回答都不一样。如果我再问他们要不要回到那个时刻,大家都会摇头否认。然后,我问:“如果疼痛持续超过一周,你会怎么做?”十个人中有九个回答“也许我会选择自杀。”

当然,医生也是人。问完这些问题,就该下结论了。“现在某某整个星期都在受这种痛苦的折磨。那么,作为医生,你们应该怎么做?”

你还需要说什么?只要你感受过这种痛苦,就应该知道怎么做,并付诸行动。医生应该具备的第一个美德,就是和病人一起感受痛苦,并努力为他们解决痛苦的思想准备和决心。我们也称之为“慈悲”。对痛苦的同情,对遭受痛苦的病人的同情,都来自于亲身经历。初中时候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痕还在。手术后,刚缝好的线松了,要重新缝。当时医生对我说:“你把伤口麻醉了,伤口就不会愈合了,就不能麻醉了。”于是不得不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直接在裂开的伤口处缝了9针。也许,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经历!当时我疼得要命,一直在喊。医生骂我说:“你就不能安静点吗?”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当时的痛苦

还记得当时医生态度冷淡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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